92 南海南困斗金太保 元鳌岛金睛变无眼
92 南海南困斗金太保 元鳌岛金睛变无眼 (第1/2页)却说南海元鳌岛内,那南海龙神正观看十二龙卫习练阵法,其女林芦英并不在侧,有人来报,苏先生和一道长来访,林定南大喜,忙请器道人伉俪。三人当面,器道人将出一封书信道:“龙神请看,此乃义和社社首飞鸽传书,言东海无忧,南海有变,让我等多加小心。”
林定南道:“我已知端倪,近日正练阵法,只要邪祟来,必杀之。”话音未落,远处林中有人笑道:“林龙王好大口气,我多时不来南海,不想你这老长虫也做大。”只见林中大剌剌走出三个老者,个顶个威风霸气,林定南细看道:“长眉、红发、金睛,我素与你等并无嫌隙,如何擅闯我元鳌岛?”呼哨声中,那十二龙卫聚合在南海龙神、苏蕙芳、器道人身前,更有大队人马杀出,近百人将三个老头围在核心。柴元道等如何惧怕,三人品字形一站,敌住南海诸人。林定南见三人不慌不忙,心中一凛,忙令人四下查探,不等龙卫散开,那远处林中行出一伙人来,为首一人,金彩劲装,眉目冷艳,正是五绝之金绝手金海金太保,身后跟定一人,一身青袍,不是毒王向不灭是哪个。林龙王一见金太保,便知人多无用,连忙散开队列,化作燕翅两方对阵,“金太保,来此何干?”“无他,借元鳌岛一用。”“好,好威风,好霸气,今日便较量一番。”“非我小觑你,龙神,你非我对手。我也不欺你,就对决一番,便是三位老祖对阵你等三人,你手下十二卫,我这边也有十几位神兽,如你不死,我便不动元鳌岛分毫。”器道人心道:“这厮是吃准我无手段,且叫你小子吃个暗亏。”挺身而出道:“金睛老怪,可敢来动手。”别罪已大怒,“这杂毛活得不耐烦了。”飞身扑出,两人放对。器道人粗浅功夫如何能敌,胡乱抵挡两招,跳出圈外,听得背后生风,知道金睛老怪追来,并不回头,双手交叉肋下伸出,两只铁管向后便发。别罪已岂是傻瓜,早知他身怀狂风扫,虽追了来,不敢大意,眼见黑管子一现,忙定睛应对,心道,“你纵有天下第一的暗器,奈何身手太低,我如何躲不开。”只听镚簧响动,那两根铁管中,却并无钢针飞射,反喷出大股黑烟,瞬息笼罩全场,鼓鼓荡荡,黑烟仿佛沉重异常,并不随风消散,晴天白日仿佛场中孕育一颗黑色凶胎一般,罩住两人。别罪已怪叫一声,双目精光一闪,掌中多了一盏宫灯,整个似一株微缩桃株,那结出来的桃子便是灯芯,此灯一现,霎时黄光闪烁,立时破去黑雾,金睛老怪正自高兴,哪知手中问心灯闪了一闪,忽地暗淡下去,本来晶莹圆润的光圈突的漏出两大块空挡,将他上半身浸在黑雾之中,只见黑雾中金光闪了两闪,别罪已大声哀嚎,翻身栽倒一道烟滚出黑雾,一手护住面门,另一手并不曾放开宝灯,众人看不真切,只依稀看到他老脸上慢慢留下两道鲜血,似是被射瞎了双眼。
金睛老怪慢慢放下手来,只见双眼果然睁不开了,却也闭不上,隐隐能看到两根钢针样东西钉在眼中,这等疼痛非人能忍受,众人只见别罪已咬牙切齿,那牙齿咬得嘎吱吱响,脸上少许干肉颤抖不停,显然疼到极处。器道人收了暗器,道:“金太保,这本是为你做的,且让你逃过一劫。”别罪已冲着器道人方向张了一张,却不说话,回头向金太保方向道:“太保爷,这灯是怎么回事?”“此灯确是心魔问心灯,但我未料到他那灯芯没得回来,更没重新炼制,现下失了威力,让老剑客受伤,实乃憾事。”“好,好,我晋中一脉当感大德,老朽受了重伤,先行告退。”说罢,抬步便行,好似眼睛没受伤一般,出了场子,望海边而去。
金太保低声吩咐道:“上官与、夏侯友护送老剑客回去,诸葛濡,将问心灯取回。”身后三人应声而去。林定南远远望见,心知这金睛老怪已成死人,望苏蕙芳道:“今日劳动苏先生,你我双剑合璧,能敌金太保。”苏蕙芳不语,掣出长剑,南海龙神手下十二卫按捺不住,让众侍卫四下射住阵脚,拥到前面,行出三人道:“我等乃是龙卫,可有人敢来放对。”金太保道:“送死的来了,去人多了折了面皮。鲜于禅,司空濂,公冶执你三人应战。”这三人亦是三十六神兽人物,称为狮犼鲜于禅,重名司空濂,狌狌公冶执,当下跳到当场,六人放对。三龙卫乃是天地人三才阵法,各持宝剑。三神兽不敢大意,掣出兵器,都是双兵刃。鲜于禅使双钩,司空濂使双鞭,公冶执使双刀,六人战作一团。十二龙卫武功固然了得,怎是三十六神兽对手,不过十几回合,三龙卫宝剑都被锁住,无奈只能丢了兵器,跳出圈外。三神兽齐齐将宝剑摔在地上,刚要抢上,面前剑光闪动,连忙招架,原来早有四个龙卫抢上,竟抄起地上长剑,就手里兵器,都是长短双剑,一名阴阳,一名参差,一名子母,一名鸳鸯,四面夹击三神兽。这四个武功比前三人高了何止一筹,鲜于禅三人抵挡不住,连连收缩,早有穷奇百里焚跳将出去杀入阵中,四神兽立时合作四相阵法,八人群斗,不及二十回合,四龙卫终是不敌,一声呼哨退出圈外。龙大等五人踏步上前,百里焚等人也跳出圈外,换五人对阵,正是混沌第五释,修蛇南宫隐,九尾南门狐,孰湖呼延陀,数斯太叔翼,都是软兵器,一条软鞭,一条绳镖,一条链子锤,一条飞梭,一条九节鞭。斗到酣处,龙大掌中镔铁棍一个兜转,竟一条棍缠住五件软兵,龙二等趁机而上,哪知那厢第五释,呼延陀兵器撒手,都是双掌一分,迎上四人,南宫隐等合击龙大。场中变化莫测,一瞬间双方都是田忌赛马之计,胜负已分众人分开,龙大虽卸了五神兽兵器,但被人抢攻,吃了一拳一脚,龙二等各接了一掌,结果龙大、龙二、龙三都是口喷鲜血,踉跄后退,只龙四、龙五接了左掌,受伤不重,抢了三位兄长逃出圈外,至此十二龙卫尽数败北。
金太保笑道:“林龙王,还要斗将?”苏蕙芳道:“久闻金太保大名,小女子想领教一二。”金海哪里理她,望长眉老祖道:“老剑客当试剑,只休伤她性命。”柴元道微微一颔首,提剑行到场中,单剑一指道:“有请苏姑娘。”器道人低声道:“那是剑魔的引魂剑,甚是霸道。”苏蕙芳并不答话,卷起裙裾,分开系在腰上,现出贴身翠绿靠衣,又将头上钗环摘下,用手帕包了递给器道人,众人都看她收拾,只觉一举一动都美,金太保更是满脸艳羡。两人放对,一个似仙苑玉葩,一个像村园皱橘,女的长剑如一汪秋水,湛湛寒光,老的短剑似一道黑洞,幽幽深邃。柴元道亮开门户,正是蜀中剑派的太清浣花剑式,苏蕙芳长剑一横,乃是南海天龙剑法,两人双剑摆动,斗在一处。苏蕙芳长剑占了几分便宜,但深知引魂剑厉害,不敢与之相碰,此消彼长无甚优势。柴元道得理不让人,引魂剑施展,以短克长,尽是近手招式。器道人暗暗着急,我这暗夜五罗烟应早送出防身。两人争斗五十余回合,只听金太保幽幽道:“天下武林,阴盛阳衰。”那衰字刚一出口,场中剑光一闪,两个倒了一个,只见那么大的长眉老祖,宝剑脱手,双手护住左腿,那腿上衣衫尽破,鲜血淋漓而下,却是中了苏蕙芳一剑,险险卸下一条腿来。再看苏美人也是满头热气盛腾,鼻洼鬓角香汗涔涔,显是尽力全力,器道人连忙上前扶住,搀了回来,顺带取了引魂剑。那厢也有人抢走柴元道。林定南先向苏美人一揖相谢,然后大踏步走入场中,单手托两颗金弹,那金弹子鸭蛋大小,在他掌中转得飞快,却不碰撞,并无半点声音。金太保目视红发老祖道:“老祖可擒此人,换回引魂剑。”武长豹背了宝枪,笑道:“我虽能胜,恐在百招开外,不若请毒王出手,想来更爽利。”向不灭刚要上前,金太保拦住道:“且慢,向先生还要降服南海诸侠,还请老祖动手,况且老祖使长枪,一寸长一寸强,可破其‘龙吐珠’。”
武长豹推脱不得,只好抖了长枪,跳进场中,和林龙王斗阵。林定南道:“红发,你素在极北发财,今日受人蛊惑,要祸我南海,可想过万一回不去,如之奈何?”武长豹道:“休逞口舌,我只要夺回引魂剑,你我不若文斗一场如何?”“如何文斗?”“我知你‘龙吐珠’绝技,我便用夺魄枪接你绝技,如防不住便是我输,若侥幸躲过你的,那便将宝剑还我,如何?”“好说,便依你说。”两人放对,并不动手,只在场中溜圈,找寻对方破绽。转了几个圈子,便似做布偶戏一般,隔了一丈许,两人高高低低,比手画脚。林定南心道:“来的客人都胜了,我十二卫已败,这一阵怎么也不能输。这武老儿谨小慎微,寻常招式如何能胜,只得搏命。”想罢,双指一捻,一颗金弹飞出,却是甚慢,滴溜溜空中旋转,直往天上去了,另一颗却直打而出。武长豹提防他龙吐珠功夫,见林龙王按耐不住,施展出来,心道:“你还有落雨剑客本领不成,只破了你的。”当下盯住那飞上去的金弹,同时掌中宝枪一晃,抖出九朵枪花,九宫形守在身前,休说一颗弹子,便是万箭齐发,也能挡开。只觉枪头一震,咯嘣一声,磕飞一颗弹子,心知龙吐珠哪有那么简单,忙抬头看去,只见一道金光正碰在先发还在转的弹子上,两两相击,金星乱冒,两颗弹子都飞上天去,众人都看,只见眨眼间落了下来,却不是两颗,不知怎的两变四,四变八,幻化漫天金弹劈头盖脸打下,武长豹大吼一声,长枪舞动,雪花盖顶,要将满天金弹都挡了去。忽觉眼前一花,知林定南已欺身而来,要扰乱自己枪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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