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四章 收归群雄,吕家之变!
第八十四章 收归群雄,吕家之变! (第2/2页)“嘶……”
“如果是这家伙的话,倒真不是没有可能,诸位是否还记得,当初立下‘赌约’之时他便表示自己要‘一人成军’、参与赌局?”
诸葛孔明当即忆起,众人也点头回应。
“若是这样的话,那这家伙不按约定来、而想靠现世异人来建立优势倒也是有可能的,不得不说……他这回倒也是动脑子了。”
既然真有这种可能,夏烨便又问:
“那诸位前辈,可知当年吕布家的血脉大概在什么地方,本身又是否有什么特点呢?”
从地理位置和本身传承着手,绝对能事半功倍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
诸葛孔明想了想,这便又随之回道。
“想当年,吕布出身本不算氏族贵家,本身也没什么家中的传承,一直颠沛,也一直没得个定下……”
“不过,他当年的确是留有血脉,是一女儿,名为‘吕姬’,而其最后的安身之处……便是在河南许昌!”
“河南许昌?!”
一听这话,夏烨不由得眼神一动,立刻想到了什么。
而诸葛孔明继续:
“另外,这吕布虽无家族传承,本身却因天赋异禀、为当世练武的绝世之才,倒也是自创了一门功法,应当是传给了他的女儿的。”
“只是,他当时并未给此功法取名,亦或者世人都并不知晓,只知其运转起来可令炁劲随心延展、无孔不入,如他当初的辕门射戟,便是以此法而成!”
“嗯?!”
而这一次,不光是夏烨,就连左若童与解空大师都不由得一愣,旋即互相对视一眼,皆感觉此等描述有些熟悉。
而见他们如此,诸葛孔明显然也想到了什么,拥有着诸葛青记忆的他比其他人要更了解此世,在一番回忆下,立刻便将目标锁定:
“是吕家?”
“对,此法正就是吕家的‘如意劲’!”
“果然!”
在听到这功法描述的瞬间,夏烨三人便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,再加上吕家的姓氏,便基本可以确定了。
虽然说,当年的吕布留下的是一女,却也并不代表其不能传承下姓吕的后代,毕竟这《如意劲》本就是极强的功法,各方氏族必然是都有兴趣的。
“这还当真是‘灯下黑’啊,这么大个吕家竟就这么忽略了。”
如此,夏烨不由得想着,随之自嘲一笑。
接着,众人也不多废话,立刻便决定要去吕家一探,当然,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吕布那家伙在吕家干了些什么,还是要谨慎些才好。
那家伙如今已然是“绝顶”,战力也更是非从前可比了!
于是……
“那诸位前辈,便由晚辈前往一探吧,以晚辈的能力,他们是不可能发现的。”
夏烨当即便提议道。
实际上,他现在也十分好奇,想看看这吕布到底会在吕家搞出些什么名堂,正好他又有这能力,自然便主动请缨。
“嗯,也好,那就麻烦道友先行了,我等随时候信。”
如此,众人也都没有意见,便纷纷点头道。
“好说,那晚辈便去了!”
而夏烨自然也毫不磨叽,当即便起身离开,径直化为一道“先天之炁”遁行而走,直奔河南许昌。
……
……
此时此刻。
河南许昌。
吕家村里。
嘎吱——
地牢之门打开,一名吕家之人端着饭菜走了进去,小心将饭菜推进了牢房。
“家主,多少还是吃点儿吧,别饿坏了身子。”
而再看那牢房之中,被关押着的不是别人,正是吕家家主吕慈,此时他蓬头垢面有如乞丐,就这么在地上盘坐。
说实在话……
自从七十多年前、有关端木瑛的那次后,他便再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关进过地牢,他都快忘了……被关在这里是什么感觉。
然而,自从两个月前,“那个家伙”出现后,他便直接被扔进了这儿,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待了整整两月,仿佛又回到了年少。
“拿走……”
下一刻,吕慈开口,语气不容置疑,就连头也没抬。
很显然,他并没有这个胃口,也根本就吃不下。
“你若是真还当我是这吕家之主,便将我放出,或赶紧联系公司让公司帮忙,而不是在这里假惺惺的送饭,这对我吕家而言并没有任何的意义……”
“而只会让吕家走向灭亡!”
“这……”
听闻此言,送饭的吕家之人也不禁叹了口气,并非是他不明白吕慈所说,但他也没什么办法。
“家主,老祖归来,我们又能够怎样?”
“哦对了,之前一直都没同您讲,不光是咱们吕家,就连诸葛家的老祖也复生了,还有什么司马徽和小乔,或许还有其他!”
“伱说什么?”
听到这话,吕慈一下子便抬起了脑袋,脸上满是惊讶。
“你的意思是,出现这种情况的还不止我吕家?”
“是啊……”
“这……莫非这天下……当真要大乱了吗!”
原本,在“天庭”出现并快速促成这“全球异人化”的局面的时候,吕慈还并没有太当回事,只觉这对于全体异人而言都是好事,对于他们这样传承多年、有极强底蕴的世家而言更是如此。
更别说,之后“天庭”也是强行同吕家“合作”,送了那能提升修为、强化能力的药剂,如今整个吕家的“如意劲”都有了质的飞跃,早已是今非昔比了。
可谁成想,这“好日子”还没多久、甚至真正的“好日子”都还没能过上,这天地间竟又发生了如此荒唐的事情……
两千年前的老祖就这么复活了?
还强占了自己曾孙子的身体!
甚至于,由于自己反对其专横之举、想要说明一下如今之世的情况让其三思,都能直接将其惹怒并将自己丢进这地牢,便说明这所谓的“先祖”不过是狗屁……
“呸!”
“魔头罢了!”
他啐了口唾沫,又将头垂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