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五十一章 镇路尽不坠,始祖源头为棺,下一个世界(合一)
第六百五十一章 镇路尽不坠,始祖源头为棺,下一个世界(合一) (第2/2页)与此同时
另一边,厄土中电闪雷鸣,光芒大作,诡异物质无穷无尽的沸腾了起来,一位路尽级生灵……在高原上复活了。
“哼,竟是叫那昔年被侵蚀的小子摆了一道,斩了一次身;不过戾追击而去,倒是稳妥,无需在意了。”
这是当初被尸骸击杀的诡异仙帝於,而今借助高原厄土之力圆满复活而出,神色微怒,还记着尸骸仙帝的蹲守袭杀
此刻,他再度感受到了时空之外的波动散溢,源自高原之外,一如往昔那般,不断持续着
“那人近来有些古怪,不知使了个甚么法子,保持住了巅峰状体···”诡异仙帝於低语,望向了那关外的一道持剑身影
在他对面则有三大不可想象的存在并肩而立,震塌了时光长河,湮灭一切有形之物。
三大始祖!这是诡异族群内至高无上的存在,比之十位路尽仙帝更加强大古老,是族群的主宰者,号令一切!
仔细看来,那三个不可思议的存在,其身上也有各种大道伤口,不断淌血,可是,他们不在意,因为在他们背后无尽遥远处,有三口棺的虚影,像是横陈在一片高原上,在为三大始祖提供源源不绝的力量。
“呵呵,看来不仅仅是战力上,连在状态上你们也不行啊。”荒黑发微散,呼吸间光华衍生无尽宇宙,他持剑而立,尚有黑血浸染剑锋之上,不曾滴落
这样的交锋,已经不知持续了多久,直至王兄传来的一道至高神通,彻底稳固住了局势。
“虽不知你用了甚么手段保持住了状态,但我想,也是有着极限与束缚的,但吾等不同,没有后顾之忧,你而今也只能如此罢了。”有始祖缓缓出声,并不在意,似乎有着充足的底气一般,丝毫不惧于此。
“是吗,那当我斩爆你们的棺材时,希望你们还能这般镇静。”荒眼底闪过一抹沉凝,注视着那三口淡淡的古棺虚影,正是三大始祖的力量源头
“棺材,算不得什么,你昔日拼死送出去的那个石罐,才是关键之物。”
“遗憾啊,那个石器多半与我等的力量源头归属一处,当年有个人带着无尽的诡异能量,葬在了铜棺中,我等得到了他的馈赠,并将我们的棺椁取而代之。
埋入这片高原,从此万劫不灭,永恒长存,纵是族中仙帝死去,也能在这里复活,可是,我们万万没有想到,还有石罐,那或许是承载不祥力量的原始之罐!”三位始祖似乎有些惋惜,有有些愤怒
当初,的确是他们低估了那石罐的来头,而今却是有些悔意。
“这是你们覆灭的伊始,一切都将改写,这世间,本就不该有不详!”
荒,神采照万古,很严肃,无比的痛恨诡异不详,欲要一剑扫平,荡尽所有
这样的事物,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,是绝对的污染与侵蚀。
“想不到啊,杀了花粉路那个女人后,没有得到祖种,竟然落在了石罐中,难怪连主祭者与祭地都渺无音讯,是被那天机混乱之人斩尽了。”
“无碍,我族是无敌的,是不败的;些许变故罢了,权当是于后辈的磨砺,吾等能抑制的住。”另一位诡异族的始祖冷漠的说道。
同时,一位黑血加身的始祖瞥了一眼荒,又望了望身后的古棺虚影道“后生,你全然不知它的来历与强大,否则,你会敬畏,而不是这般喊打喊杀
这古棺与你得到的三层棺椁有大关联,三世铜棺葬着一个人,埋在高原上,我们曾研究了很多年,但是毫无所得,后来,任棺椁流落出去,想观其他人是否有所得,铜棺是否有异常,然而却失望了,饶是你也不曾挖掘出些甚么。”
黑血始祖如同在与老友谈话般随意,他们活得太久了,见证了太多太多,少有能像荒这般引起他们注意的存在,只得回味与品尝
在那无比古老的年代,他们曾曾推演出铜棺之名,为三世铜棺,也曾有过各种联想,但等了无穷岁月,一个又一个纪元,始终无所获,也就不在意了。
“三世铜棺有这样的来历?”荒闻言神色微动,不由联想到了当初与王腾提及的叶凡,他亦是与三世铜棺有关,涉及到了什么吗?
“现在看来,大祭的存在,就是那葬于铜棺中的人啊,他有三世吗,三世而终,亦或是三世身后可能再现,可怕的迷雾,我等看不清。”
三大始祖自语,只言片语泄露了部分真相,他们力量的源头,似乎直指某个曾经在世间留下过痕迹的存在!
这足让仙帝惊悚,让至高生物都发自内心的恐惧,大祭为谁?竟有一个相对应的生灵!
不过,那个生物似乎不存在了,逝去了,在历史的长空下灰飞烟灭。
而始祖想追求更强的力量,所以不断献祭,希望那个人留在无穷宇宙的点滴痕迹有所显照,甚至复苏一缕念,给予他们启发,助他们踏上更高层次的领域中。
这让刚刚归来的诡异仙帝於都感觉头皮发麻,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那种怪物?
诡异力量的源头,不祥生物诞生的原点,都指向一个生灵?
“这实在是,太疯狂了!”他心有余悸,若是真有那样的生灵,会是何等的强大?可他又为何会淡去呢?这世间真有那样的力量能抹去他吗?
这说不通!
不过,他也没有纠结,消散的了终究不可再来,彻底磨灭的始终无法复苏,这多少让他心安了一些。
“荒,我等一直很看重你,若是你如我们这般,经受住不详物质的洗礼,势必能超越我等!一窥之上的境界,甚至媲美铜棺之主也未必不可能!
何苦纠结于什么大千世界,诸天万界,只有力量才是真理,才是永恒!”
三大始祖带着一丝诱惑的意味劝说着,但他们的确是诚心如此,真的很欣赏荒,试图拉他加入,见证那超越了所有的境界
而他们一切力量之源头,都源自三世铜棺之主。
当年,他们驾驭棺椁闯入高原,取代了铜棺,埋在厄土中,才造就出无敌的始祖身,对那个莫名的存在怎能不忌惮,不敬畏?很想得到关于他的一切!
可惜,当初,进入高原深处,他们虽然葬己身于土层下,但是立刻就沉眠了,甚至也只记住了这些,过往皆已成灰,事实上,他们真正的前世身直接就在当日死掉了,被诡异力量侵蚀,而后他们的肉身再通灵,才走出十大始祖。
真相是,原本的他们都死去了,取而代之的是,新生的诡异真灵在伴着早已不祥的肉身。
一切力量之源头,诡异诞生的原点,都出自那埋铜棺的土坑以及高原。
“原初物质,我不认为那是什么好东西,自己都不再是自己,又有什么意义。”荒,心头一动,诡异始祖的来历竟是这般,让他很意外
同时,他也有些紧迫,始祖既然能将这些告知他,那便是有持无恐,定然有着后手!
“原初物质,很可能就是三世铜棺主人的骨灰啊!”一位始祖低语道,有无边灰雾卷起,让此地再度陷入了沉寂,不可捉摸触及
呼啦!
风很大,撕裂了天穹,血色浪涛溅起,像是有亿万强者化出身影,但最终又炸碎了,成为浪花,一片又一片残破的大世界在不断生灭。
上苍之外无尽的血色汪洋,每一朵浪花溅起,都有成片的残破大世界碎裂,这是恐怖的祭海,号称仙帝献祭之地,血色浪涛滔天。
上苍在它面前也犹若孤岛,浪涛拍击向长空,古今无数时空激荡,幻灭,这是过去被毁去的无穷宇宙,每一朵浪花都曾璀璨,是昔日生机勃勃的大千世界,化作历史的云烟,残缺了,破碎了,生机皆散,组成了血色的祭海。
它浩瀚无边,仙帝投身当中都容易迷失,需要有明确的坐标,不然的话有可能会陷入在古今错乱的未名之地,死寂之所。
血色汪洋深处有一座祭坛,恢宏高大,寂静无声,周围浪涛都静止了,平息了,无法触及它。
此时,却有着一道身影驾驭扁舟而来,要接近!
“诡异族群的大祭之处,会是源头吗?”
王腾降临,立身船头,遥望着那耸立的祭坛,愈发深沉
历史长河中,也曾有人怀疑诡异力量的源头是什么,大祭的真相,以及不祥的本质,但从未有人能够探索到尽头。
纵然是在两大诡异至高的记忆里,厄土中的路尽级生灵,也都只是奉命行事,不知道究竟为谁献祭。
事实上,在很漫长的岁月中,他们甚至不知道这种仪式的终极意义,也只是近古才有些了然,似乎真的有那样一个生灵!
在很久以前,黑色主祭者甚至认为,这只是一种象征性的仪式,甚至祭祀的不是某个生灵。
在着祭坛上,显化出一幕又一幕悲剧,那都是各自纪元的主角,皆为准仙帝,甚至有真正的仙帝,死在了山川下,被以轮回路连着的高原吞噬,化作绝地,他们本应照耀万古,却都成为流血的过往,少有人知。
它宏大无边,就矗立在祭海中心,祭祀之音回响万古,与王腾身后的进化路呼应,似乎在呼唤着他临近一般
“你对这里,有所了解吗?”
突兀的,王腾开口,对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开口,让人疑惑,像是在问询某个存在一般,但此地分明只有他一人。
“仙帝祭祀之所,大祭便是在此完成,这背后,与你手中的石罐有关,也与····有关。”焉然间,有清丽柔和的声音自王腾体内传出,犹如花朵般娇艳,沁人心脾
一道身影缓缓显照而出,有着石罐中花粉路祖种的滋养,她的状态好了些,能够自主映照。
王腾知晓,在那个极其古老的年代,她倒在高原尽头,被数口古棺镇压,而后更是被彻底磨灭,后世人想显照她都难以成功。
若非荒他化万古,以一滴血逆溯时光海核心,游历到那个极其惨烈的时代,以逆天的手段接引走她一缕模糊的影子,她什么都剩不下。
“大祭之所,大祭又为谁?这石罐的原主人吗···”王腾双目微凝,带着一丝审视望向祭坛,但也无法看出更多的事物了
花粉帝的身影幽幽一叹,再度融入了王腾体内,她也无法知晓更多,就算知晓,那也是无法提及的存在。
“也许,该前往其他的世界提升实力了,这局势,容不得我懈怠。”
半响,王腾登临祭坛,只身遥望向诸天万界的方向,真灵高悬三十三重天外,审视向元神深处
“系统···”
伴随着这一声呼唤,有沉寂已久的波动响起,自灵光深处显照而出,如器灵一般回应着,那贯连时间长河上下游的残器碎片亦是发光呼应,如同源一体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