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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章 大圣定心斗梵天

第三十章 大圣定心斗梵天 (第2/2页)

老仙翁捋了捋胡须,丢出一枚太极八卦玉佩,笑道:“佛道各自独立,却又相互借鉴,它们流传在东土的地界上,自然是属于东陆的文化,正所谓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江湖内斗是起不了作用的,你们残害的是各家文化的陷落……”
  
  老仙翁再者说道:“秦始皇焚书坑儒,致使儒家文化没落,那仲尼孔丘的后人该怨谁。如今百家争鸣,佛道举足轻重,余者略显后滞,若再内斗不依,前莽不断,则这鲵鲋洼泽终不能言犹耳!”
  
  “什么人意?”胖厨子鬼扯道:“人意多了不就是天意!”
  
  “有道理!”老仙翁称赞胖子学问蛮高。
  
  胖厨子着实嘴快:“我胡说八道的!”
  
  最终老仙翁用他出神的智慧化解了这一场宗教之间的灾难。
  
  玉帝轻易出手罢黜了水镜传输上天的画面。
  
  “你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你而死。你是观音大士,你字字不提杀戮,却将难题抛给了我,天上仙家众多,但天庭却无人才可用,三界之中大多都是你们灵山的人,难道哪咤龙王三太子他们还不够多吗?”玉帝愤怒的回怼着观音的假仁假义。
  
  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观音似乎为自己的做法而感到歉疚。
  
  “孙悟空其实就是一个棋子,他想成神成佛,是我一直在暗地里打压他的仕途,我的目的是想让他辞官返回花果山躲过这场危机。”明眼人不说假话,无论最后结局如何,玉帝出于公私都会帮他脱逃灵山佛魔的控制。
  
  “我为了你重新制定了时间,甚至不惜篡改计划,将原本的时间线延迟,我为了你顶风作案,可你都为我做了什么?”观音不再冷静,玉帝亦不再麻痹自己的神经,他们已经因为信任危机埋下了引线的火种。
  
  “神魔之战,孙悟空就是一枚棋子,是鸿钧老祖和如来佛祖设下的一场赌局,神佛之战本就在不争不抢中偏离原先运行的轨道。”即便是再糊涂的人现在也应该清醒,玉帝清醒的知道现在三界发生过的一切,而观音还试图从根源上麻痹玉帝雪亮的双目。
  
  “从前孙悟空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,他可以逢乱闭祸逃过天命的安排,可是有些气运是命中注定无法在劫难逃的……”即便是天上的至尊,天界的主宰,玉帝也仍旧感叹命运的不公平。
  
  “五百年的收监时间,给了佛祖整整五百年的思考时间,所以为了西方灵山的将来他才策划了一盘整棋,我天上的牛鬼蛇神都是他手下的车马将象……”想到自己被西天之人如此的利用,玉帝心里就像吞下了一块大火球,他不吐不快。
  
  “孙悟空是天选之人,因此他的出生并不平凡,他的每一步决定代表了神佛之战的最后落章……”即便是为了天界,玉帝也不得不出战迎敌。
  
  “所以我一直知道,我在等,一直在等一个机会!”玉帝正本清源,为了回应观音的爱,玉帝他同时也错失了很多扭转的机会。
  
  “那我希望你早成事,完成你的梦想!”只有时间指动的指针才知道观音的悲哀,她六神无主地弃逃东方的琉璃世界。
  
  “我是从十清九浊的世道中活过来的,这一次我不能再依降于你!”玉帝一时激愤,说出了许多伤人的话,虽然他重伤了观音菩萨,但是他原是不想伤她最深的。
  
  日丽风清,天宫的雾如鲸如鲵,月老乘祥云出现在了东西方的结界交汇处,有一种感情能够跨越宗教种族信仰以及肤色,他往人间投送了一颗红宝石的爱心,顷刻金银两道光芒齐出山海,月老瞬间完成了王母娘娘的托付,给人间带来了一场祥和的太平。
  
  风清云淡,王母娘娘的倩影出现在了靠近西天的天渊。
  
  “王母娘娘!”月老低下他珍贵的头颅。
  
  “月老,本宫交代你的事办妥了没有?”王母娘娘问月老的话,同时也多次讨要他的结果。
  
  月老喜悦回答:“禀王母,孙悟空与紫霞的爱情已经在人间生根发芽,不日就会茁壮,介时天地人就会避免一场恶战!”
  
  “如此,我跟玉帝心中积累多年的石头就能够放下了!”王母欣慰一笑。
  
  通明殿,青光幽幽。
  
  王母穿着绿绿色的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悠闲地梳着妆,自从当上了王母,成为了玉帝的女人,她满身穿戴的金银首饰实在是不习惯,
  
  玉帝静静竖立她的身侧,看着她梳妆打扮。
  
  玉帝送给她一根玳瑁制的圆润的玉簪盘起她的长发。
  
  玉帝伸出手紧紧地搂住王母,他闭上眼睛刻意的不去理会朝堂:“我们今天放一天假好不好?”
  
  王母与他夫妻一体,就凭她尊贵的身份,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玉帝,包括她自己也不行。
  
  王母转身仰视面前的玉帝:“我会代你执行天职,我会保护好你……”这是王母最想对玉帝说的一句话。
  
  “我知道……”王母对玉帝情深厚爱,玉帝说什么也不会辜负她的一腔真情。
  
  “今天我陪你下凡去散散心!”王母知道玉帝心里想的什么,西天之事她不想再去计较,也不想躲避玉帝曾经发生的事实,在两个人成婚之前她知晓一切的发生,她从不怨悔过玉帝。
  
  “侍莲替我们准备一下!王母喊来自己的贴身侍女量衣改妆。
  
  玉帝是虎头燕子抹额的打扮,王母则是俏郎君的俏媳妇形象,夫妇二人轻装简行奔赴下界。
  
  那一日,玉帝与王母携手同下凡尘,俩人游玩得很高兴。王母对人间的烟火气寡见鲜闻,玉帝就带她游逛人间的每一个角落,她们一起炸过烟花,燃过爆竹,放过天灯,许过河灯,一起尝过人间大小的炊金馔玉……
  
  紫陌红尘的之市,一武士操戈紫电清霜在大街上献舞,他面目黧黑,握手黄金剑柄,紫玉般的剑锋锁住夜艾的烟雾。
  
  玉帝正巧路过人满为患的夜市,巧手解下怀黄佩翠的腰佩打赏武将的雄心壮志,流落荒草贩生的艺人对眼前的金银人多有感谢。
  
  玉帝慷慨解囊帮助危困的朱子里:“既有宏心,自当随你祖父报效国家!”
  
  名将之后,自当名门报效家国,乃至枯骨藏荒山:“生当如拂柳,死益壮山河!”
  
  风清月皎,玉帝忽然省思:“还记得你当时救我的场景吗?”
  
  老将多出马,旁边的街头卖艺人正在舞着杂耍,老艺人方田国字脸,八尺龙须溜溜,手拿大旗,转脖子甩胡子,紫髯如梦。
  
  王母一无所思,她摇头不知玉帝所指何意。玉帝嘴上慢慢道来:“边关析骨而炊,易子而食一事!”
  
  玉帝与王母团头聚面:“这都是人意,哪里是什么天意?”
  
  王母道出:“人心的欲望可不好说,尤其是帝王之欲!”
  
  “如果能保一方国土佑安那倒也罢了,如果只是为了国王的欲望征战不断,那就犹如洪水猛兽般可怕了!”玉帝思踱道。
  
  大街上眉头眼脑,贼头滑脑,油头粉面的小旦挺银样蜡枪头,头痒骚根,认影迷头。
  
  玉帝有一阵晕乎乎的,怪头疼脑热的……
  
  王母立刻下意识去扶他:“你的药吃了吗,我带了药过来?”王母说完。从药包里取药,她随身带的都是玉帝常吃的药物。
  
  著以竹锦画像的,著瓜成春变戏法的……
  
  布手穿云的鬼火把戏,戏摊的老人口吐荒诞之言,牛皮吹破了天:“你们信不信我能将下面的小鬼请上来?”
  
  涂黑脸的鬼娃娃被黑眼睛的鬼差驾车送来铺子。
  
  看着这些光头光屁股的小鬼,众人只图个新鲜,看耍把戏的如何哄天真的小孩玩?
  
  “不买一些胭脂水粉回去?”玉帝提醒喜欢香盒的王母。
  
  “不买了,包里装不下那么多,等哪天有空,你就将地给我搬回去!”王母娘娘的野心还真不小,那到时候玉帝的手都腾不出来。
  
  玉帝眉头眼后,盯住一个行为怪异的人,说:小心你身后兔头麞脑的扒手,否则你钱包不保……”
  
  玉帝出马吓退王母身后寻机会偷钱的扒哥。“谁叫你露财了呢?”
  
  “也没准是你刚才送玉佩就跟着咱们的呢!”王母笑颜。
  
  演说立言的评剧人,头没杯案的醉酒人……
  
  “时候差不多了,我们该回天庭了!”王母自知不能再贪玩下去,以免耽误了玉帝抱恙的身体。“还有两个时辰,你就要上朝,不如现在回去趁早歇息一下!”
  
  玉帝龙惊虎猛,王母的担心不免多余,不过为了让她顺利放心,玉帝同意答应她一起回去修养片刻。
  
  缺牙少毛的老爹爹歪着藤椅上,他笑眯眯啃着一盆清凉解暑的大西瓜,每个小孩上去都找他要,他爽快的每一个人分了一小块。
  
  玉帝身体微恙,默不作声的侍女赶紧过来帮忙,玉帝在侍女和王母的搀扶下,坐上香车宝马返回天宫宫阙。
  
  天高气清,仙女濯污扬清,金乌从霄壤中出尘,玉帝正常摆驾凌霄宝殿,中西失合,中外断交,玉帝法政亲临大殿,疑视一帮砥节守公的大臣。
  
  玉帝官清法正,太白金星砥砺清节,二郎真君奉公守法,都说天上的仙倌政简刑清,玉帝要敲定弊绝风清的法务,他还要引经据古陵劲淬砺加强天规一百二十条,天庭一帮打工的神仙们真是苦不堪言!
  
  玉帝大志不可夺,台下仿佛无人可守,悟空的光影盈虚,他说:“你的这些天规天条都是为了我们而设,它从来针对我们而不是针对上位者的你,你甚至拍板断绝了我们跟西天的往来,你种种的条规都是在变相的压榨我们,我们在忙碌的工作中感受到了崩溃的窒息,所以我们不得不顶着巨大的压力出走……”种种迹象表明,承受不住业务压力的神仙繁多,头白齿豁的人也是超多。
  
  大圣睡在床上做了一个噩梦,尽管梦中无法给予他太多的印象,他仍旧去压在枕芯的书里寻找谜底。
  
  漫画书中的玉帝是个滑稽的小丑形象,他尖酸刻薄,无知不知趣。八撇胡,绿豆小眼,脸比盘大,帽比头长,他套着一身大袖子的黄金龙袍,坐在天庭高悬明镜的宝座之上。
  
  书中最最精彩的一幕是孙猴子大闹天宫,金棍痛殴玉帝的大屁股,玉帝抱头鼠窜,吓得拖尾巴屁滚尿流,一只金皮嚡遗失了战场。
  
  “原来玉帝之所以放过孙悟空,是因为观音出面替他说了好话。看在观音大士的面子上,玉帝决定从此既往不咎允诺泼猴重新做人,玉帝他发誓他要整顿天上人间不正的风气,永远不会让恶的势力嚣张跋扈歪风助长!”大圣靠坐在床头前,随手翻看着《西游记》。
  
  大圣瞟过一面纸,费了半天心神凝思气节,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后,他生龙活虎地去跳床出门。
  
  大圣每次去菜市场买菜,总会看到两个妇女摆地摊卖藕,她们两个天天都挨在一起,雷打不动的比肩而坐。那颜值无外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一个漂亮得像九重天上的仙女,一个丑陋的是田野里打滚的泥鳅。
  
  长得漂亮的小嫂子每天早上起来化个淡妆,衣裳穿得干干净净的,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卖的藕也收拾得整整齐齐。
  
  旁边挨着一位老嫂子,嫂子天生脸上长了一块黑色的胎记,人也不会打扮,每天穿个衣裳拖里唾弃,藕上面搭得都是黑泥巴浆子。
  
  别人买藕煨汤都在隔壁的小嫂子那里买,她的藕天天不到下午就卖完了。脸上有胎记的嫂子,人长得不漂亮,货也卖不出去,天天剩一筐子小藕没人要。
  
  有个四十岁的大叔图她长得丑,就希望在她这里买藕能算便宜点,来之前心里打算得明明白白的,人穿得衣冠楚楚,没想到又是一个贪便宜的老东西。
  
  “我买一枝,你给我算便宜一点!”大叔挑了一枝长条子藕,不要藕节,兴许是价钱不美观,他又换了几个梢子藕。
  
  “你这儿的藕么样卖的?”大叔口里叽里呱啦的,不是嫌这儿不贼,就是嫌哪儿不贼,因为一节藕跟贩子讨价还价,就喜欢跟妇联一样占相宜,贪一点小便宜。
  
  “好藕五文,剩下别人不要的,你就给四个铜板一斤吧!”老嫂子好生想了一下,怎么样才能不折本。
  
  “么事啊,你这点噶鬼藕要我四文钱一斤,你趁早跟我便宜一点,不然我就不买了,哪有卖这么贵滴藕啊,别人都是卖三文,你这里是卖四文,你要是今天不跟我算便宜一点噶,我就不买了……”大叔把提着的藕故意往地上一摔,把人家的藕也给摔坏了。
  
  “你要是不买就算了,不要耽误别人做生意!”旁边卖鸡子的婆婆就劝他一句。
  
  “你走,你走,你走走走,我就是今天不做生意,我滴藕也不卖给你!”守了一下午,就是想赚一点买菜钱,眼见是这么个事,卖藕的嫂子迅速抢回男人手中抓住不放的梢子藕。
  
  “不卖就不卖,我还不买了呢!”男人什么也没买成,打算再去买点小菜回去做饭。
  
  “说好了,三文钱,还跟我争!”卖藕的嫂子不肯依了他,跟抠门的大叔扯皮拉筋给大家伙看笑话,她宁愿自己折点本不做这个生意,也不情愿再卖一枝藕给那个人。
  
  “一个男滴天天爱小便宜,啰哩啰嗦的,比一个婆娘还啰念!”大叔又相中了一根萝卜,他在跟贩子两个讨价还价,卖萝卜的老婆婆见惯了他的德性,指着大叔的鼻子破口大骂。
  
  大叔不想跟老妇联的一般见识,他把萝卜往地上一摔,菜市场再是不想待了,他气冲冲的回家。
  
  大叔走后,菜市场里面闹哄哄的,一些人围了上来说笑话,大圣笑着摇了摇头,打着背手回家:“世人愚昧,只爱皮相,不爱心象。”
  
  又过了些时日,大圣提着菜篮子上街买菜,看见脸上长斑的嫂子变漂亮了,一问方才得知,她是花钱去医院整容把胎记给做掉了。以前脸上连个香都不擦,现在也慢慢化起了妆,反正人也长得还可以,不说是蛮漂亮但还看得过去。
  
  紧接着多日不见,卖藕的老嫂子来了个丑女大变身,自从她变漂亮以后,不少老爹爹特地跑过去打听买她的藕,总之生意上渐渐有了起色,不说跟旁边的美女比生意,肯定是比以前强些。
  
  大圣自个琢磨半天……
  
  一群爹爹婆婆打听到人可以变漂亮,他们想方设法跑过去看美女,问美女上哪儿个医院整的容,七嘴八舌的三姑六婆们将菜市场的出口围得是水泄不通。
  
  美女们游园惊梦,并蒂招摇。
  
  “美眉们,哥哥在这里看你们!”一个登徒子学习母猪上树,他抱上碧华的枝头卖弄才华。
  
  桃腮杏眼的红衣姐姐,回眸一笑百媚生,她对准傻里傻气的公子哥新抛了一个眉眼,妍姿妖艳。
  
  “哎呀!她是喜欢我的呀!”公子哥一招不慎从树上掉了下来,脸先着地,摔了个狗吃屎,蓬头垢面的他也不忘记招惹一帮神仙姐姐。
  
  姑娘们出行游玩,迎风摆柳,婀娜妩媚,她们一个个装点得娇娇滴滴的华贵,妖娆艳丽的身姿在男人堆里争奇斗艳,将一帮花花公子们迷得是神魂颠倒颠三倒四。
  
  街边陪老婆挑首饰的隔壁老王,那是有心而无力,趁老婆挑珍珠的空档,偷瞄正前方走来的美少女。眼冒爱心,越看越喜,口腹色欲,馋得直浠涎。
  
  “美眉们,哥哥在这里,在这里!”浪荡公子贼心不死,花花肠子,隔着车水马龙期待靓妹的惊鸿二瞥。
  
  浪荡公子哥如同情窦初开的处男,左臂揽木,右膀搂枝,正跟心心念念的红衣姐姐一块游街。
  
  少女们天生丽质,斗媚争妍;少男们放浪形骸,贪图美色。
  
  游闲公子无聊的举动妨碍了富家子弟撩妹的兴致,并且深度影响了少男们追求美女的决心,大家为了得到一帮美人不惜在喧嚣的闹市大打出手,很不幸的是锦衣华服的有钱哥哥沦为意气之争的牺牲品,他被一帮糙老爷们一拳头钉死在地上。
  
  绿黛妹妹楚楚可怜,她因为公子哥的伤而感到万分的抱歉,她低头娇羞搅弄着不安的丝帕。
  
  “真漂亮啊,比我家小翠还漂亮!”老王掰手指数个数。
  
  “还看?”老王家的母老虎戳破老王想偷腥儿的心思,捋捋胳膊挽挽袖子,一把拧住他不听话的猪耳朵使劲掐。“再看,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!”
  
  “我再是不敢了!”老王面红耳赤,欺软怕硬,现在舞到正主面前,眼珠子愣是不敢睁开一下,唯恐老婆回去家法伺候,又跪一天一夜的搓衣板。
  
  心怀鬼胎的闹市,涌现一批妖里妖气的少女,她们盛装出席参加一年一度的盂兰法会,她们粉饰得就跟盘丝洞里走出来的七只妖精一模一样。
  
  一只四五十岁的老母鸡带头遛弯,身后领着一群有样学样的小鸡崽,老大妈穿金镶银装扮得花枝乱颤,妇人卖笑的同时大方给大圣献上一枚爱心飞吻。
  
  来自老选手啵啵酱的爱心飞吻,大圣口吐黄汁……
  
  老大妈嘟起厚厚的性感大香肠,出门之前她的嘴巴上还特地涂上红艳艳的口脂,她的烈焰红唇生生吓退了本就对女色毫无兴趣的大圣。
  
  老大妈人到中年还是如此的油腻不堪,大圣不为所动嫌弃地闭上眼睛躲避女色的勾引。
  
  老母猪想要用美人计降伏大圣,一计不成,心生二计,老大妈行不通,总有其他的办法对付他。
  
  “小哥哥,你别这样吗?”一条条香气四溢的纱巾骚扰大圣纯洁的面庞,她们卖力地搅动着大圣的芳心荡漾,幸而大圣定力十足没有被妖娆的皮相所慑服。
  
  姑娘们美貌惊人,婆娑起舞,舞姿惊鸿,歌喉妖孽,她们缠绕大圣周身相继使出拿手绝活,好在大圣不为一丝一毫的美色所动,她们迫不得已之下唯有献唱诱惑人心的邪曲《梵天幻咒》。
  
  “如是我闻,一时佛在。”
  
  “诸行无常,是生灭法。生灭灭已,寂灭为乐。”
  
  “本来付有法,付了言无法。各各须自悟,悟了无无法。”
  
  “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  
  “色不异空,空不异色。空色不异,色即是空。空也无,无也无。空色一无。”
  
  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空误人,色误人,不空不色不误人!”
  
  “美女是妖怪,鲜花是毒爱,爱我所爱,恨我所恨。”
  
  “法无二相,人无二心,爱一个人是短暂,修行大道是永生。”
  
  “妖精意非本愿,诱惑出世,避开女难,远离爱欲。”
  
  “美女是洪水猛兽,酒色财气是罪魁祸首,心血来潮,心旌动摇,尽管美色是假货,三皈五戒是罪恶。”
  
  “空闻见色,空爱色,色爱空。”
  
  “空色一如,亦复如是。”
  
  “一群白天鹅看上了一只癞蛤蟆,真是糟蹋了好货!”仙女们不跟好苗子出身的有钱哥哥,却跟一个丑八怪在大街上调情,骄奢淫逸的富贵闲人哥酸酸嘴巴。
  
  大圣修身修心,志向高洁,他实在是受不了美女们动手又动脚,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笑,接着心无杂念的静坐念佛:“南无阿弥陀……!”
  
  佛教的五大戒里面,最难守的其实是淫戒。大圣坚守本心,神明通达,不为表象迷惑心智。伴随一声声禅心佛偈的攻克,撕破魅惑人心的幻想咒语。当大圣决心再次睁开眼时,刚刚形体柔美的少女们突然一下子消失不见了。
  
  白日曝光,街上的行人清清静静,两个獐头鼠怪还在东张西望,四处寻找小仙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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